上海疫情众生相:骂医护的大妈、痛不欲生的小提琴手和……
典型代表「上海大妈」◥
农夫与蛇
The greatest kindness will not bind the ungrateful.
最大的仁慈也不能感化那些忘恩负义的人们。
「我跟你说,服务态度好点,我已经在12345投诉了!你们以为你们到上海来干嘛来的,为我们服务来的!服务我们是应该的,我跟你说,否则就回去,我们上海不欢迎你。」
说出这话的人是一位住在方舱医院的上海大妈,她口中需要提供“服务”的人是一名援沪战士。
没错,可能补贴都没有的援沪战士,被理所应当的认作是需要屈躬卑膝为她服务的人。
在外界对援沪行为委以崇高的敬意时,在领导家人在郑重叮咛送别时,在克服自身压力反向跑毒时,这位医护人员万万没想到自己面对最大的困难竟然不是新冠,而是需要辨别一个人是否值得自己真心付出。
如果这次救援只是一场自作多情、自我感动,又有什么去做的必要那?
典型代表「痛苦的患者」◥
海边的曼彻斯特
I can't beat it.
我渡不过。
「我要提前和亲友们告别了,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胰腺炎的痛苦!」——陈顺平
他71岁,热爱艺术,喜欢拉小提琴,退休后参加过交响队演出。但在新冠疫情封控时期,因胰腺炎的痛苦,选择自我结束生命。
直接死因不是新冠、不是基础性疾病、不是急性胰腺炎,是除新冠以外疾病的难就诊和求助无门。
原本到这就该结束了,但被新冠打乱的社会秩序呈现在方方面面。
遗体核酸检测阴性——被太平间以无冰柜拒收——殡仪馆可收尸体但疫情后才可取骨灰。
人民在被疫情更改的社会规则中彳亍而行,艰难适应着违背本能的生存逻辑。
典型代表「上头的领导」◥
当幸福来敲门
There is an I in "happiness", There is no Y in "happiness", It's an I.
幸福的幸里面是一个“幸”,不是一个“辛”。幸福里面没有为什么,只有我。
「据经济观察报了解,4月19日下午,60岁的上海市卫健委主任邬惊雷,因“血管性头痛”被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收治入院。」
3月以来,上海市举办了48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,邬惊雷出席26场,自4月17日,邬主任便不再出席新闻发布会。
在医护人员都有轮岗时,他承受的是24小时不间断的部署安排工作。邬主任日理万机、殚精竭虑,为上海抗疫鞠躬尽瘁。也充分说明,上海疫情防控人员积攒的压力,已经难以负荷。
检验视界网曾发过一篇文章事关上海 2500万人的核酸检测是怎么完成的?| 创历史的奇迹,讲述上海第一轮全员核酸检测时各方的部署。一个月过去了,动态调整了“三区”划定,划定了封控区16650个,涉及1187.8万人,比之前首次划定的减少了400多万人;管控区13304个,涉及448万人,增加人数超过200万人;防范区28075个,涉及785.6万人,增加人数超过200万人。
而这16650个封控区,仍需每日核酸检测。
上海的疫情防控像被拔苗助长的差生——我不允许你躺平,我要求你日日夜夜不断努力。现在你觉得痛苦、难挨,但等到动态清零、自由在太阳下行走的那一天,你会真诚得为自己鼓掌。
We're gonna come out of this. Everything is gonna be fine, all right?
我们会度过难关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好吗?
编辑:骆秉涵